一位年轻养虾工人在家里看到他母亲的樟脑丸,五颜六色的,以为是果糖,顺手抓了几粒,一路从家里吃到养殖场。一会儿,毒发。起先是出冷汗,然后开始呕吐,眩晕,全身出现红斑,脸色苍白,最后奄奄一息。
家人闻讯,纠集村人,带了刀、枪、弓、箭、棍、杖等各种兵器,浩浩蕩蕩,一路杀到养殖场。做为回教师的父亲指责养殖场当局二罪:
一、耽毒其子
二、事发不报
另一位养虾工人,他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,从养殖场偷了一部抽水机,运到三十公里外的鱼村卖了。事发,被差人逮著。起回赃物后,工人随被开除。
做为村委会祕书的叔父,纠集一帮村民殴打养殖场人事部主管,指责之罪名有二:
一、处事不公。
二、既起回赃物,又开除工人。
养殖场报效一部发电机给村里,同时出资建设车间,并安装一切大小电线、插座、开关、电表、同时负责管理、保养维修、零件、燃料、机油等费用到天长地久。唯一的要求是一夜发电六个小时,因为没有副机。村人坚持发电十二小时。一个月后,电机死火,操作瘫痪。全村人杀到养殖场问罪,罪状有二:
一、工作疏忽怠慢。
二、不负责任。
晨早,老牧师到养殖场办公楼要求报效他车马费,方便他参加亲人的婚礼。
下午,老牧师纠众把养殖场大路出口给堵死;理由是过往车辆的噪音影嚮他的午觉。
这些都是发生在一年之内。再加类似如此的大小事件,不少过五十宗。
我常想,巴沙哈里村人长的是甚麽种的基因。不是人?是禽兽?
看村里还有圆尖两种教堂巍然耸立,祈祷声达天庭。
不明白!~待续~ 黄政仁撰写于1999年
珍点发表于2024年3月11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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